去動物園的這一天,天空看起來有些陰陰的,空氣也帶點濕冷的感覺,庭堅一大早就先出門了,我們約好上午十一點半在動物園門口會合,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指著現在是八點半,我套上了經常穿的長外套後,又從衣櫃多拿了一件運動外套。
前一天在我問筱帆幾點去接她比較好的時候,本來想跟她約差不多十點半就可以了,但她要我九點就先過去她家樓下。
禮拜六的早上,除了一些已經冒出食物香氣的早餐店之外,大直的街頭基本上就像個空城,我把手上的運動外套塞進車廂後,便開始向著筱帆的家騎去。
去動物園的這一天,天空看起來有些陰陰的,空氣也帶點濕冷的感覺,庭堅一大早就先出門了,我們約好上午十一點半在動物園門口會合,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指著現在是八點半,我套上了經常穿的長外套後,又從衣櫃多拿了一件運動外套。
前一天在我問筱帆幾點去接她比較好的時候,本來想跟她約差不多十點半就可以了,但她要我九點就先過去她家樓下。
禮拜六的早上,除了一些已經冒出食物香氣的早餐店之外,大直的街頭基本上就像個空城,我把手上的運動外套塞進車廂後,便開始向著筱帆的家騎去。
期中考週轉眼就到了尾聲,禮拜五下午的最後一科是外號五尺舌教授的中國文學導論,庭堅和我正在圖書館抱最後的佛腳。
「中國文學導論你覺得會怎樣?」庭堅在我對面的位置上問我。
「還能怎樣,那堂課我幾乎都不去的。」
在吃晚飯的時候,潔筠跟我說了很多她自己的事情,也問了我很多問題;潔筠她是台北人,跟我一樣是大二,她那開朗又充滿了活力的外表,讓人感覺不出她的父母半個月前才離婚了。
「只要我知道爸媽他們兩個人都是愛著我的就好了。」
潔筠是這樣說的,她真的是一位十分堅強的女孩。
少不更事時總會希望自己能談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愛,
一直到長大了之後才發現細水長流的愛情才是幸福。
每個人都花了不短的時間去尋找契合自己的另一半,
日復一日都在名為感情的荊棘叢中穿梭著也受傷著,